倒伏跪地的潮浪之中,唯獨傅抱星與沈觀棋站立原地。
不卑不亢。
沉穩(wěn)淡然。
傅抱星只是略微拱手行禮,并不下跪參拜。
“義父。”
攝政王也全然沒有怪罪,命人將轎輦上的薄紗掀開一線,聲音端肅低沉中略帶幾分寵溺。
“來,與本王同乘。”
傅抱星目光中露出一絲古怪的神色,愈發(fā)看不透攝政王的想法。
他將手中的鏈子扔給沈觀棋,眼含深意地看了他一眼,方才抱起白虎崽子,跟著宮侍上車,步入轎輦之中。
而沈觀棋則是看懂了他的眼神,嘴角扯出一抹癲狂邪異的弧度。
他微微用力,就掙脫了手腕上的束縛。隨后將狗鏈撿起,塞進止咬器里用牙齒叼住,另一只手拽住戴青嶸和抱秋的后頸,將兩人扯走,消失在房屋后面。
樓閣之上,蕭鼎倉捏碎了手中的杯子。
眼里閃過扭曲的恨意與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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