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看,是楊東清。
接通后,我先問他:“怎么這個(gè)點(diǎn)給我打電話?”
“今天周日,只上半天課?!蓖ㄟ^電流,他的聲音變得更加低沉,像海面上掀不起波浪的一陣風(fēng)。
“這樣啊,”有只不怕生的鷗鳥停在欄桿上,我掰下塊面包喂給它,寒暄道,“最近還好嗎?”
“嗯,你在做什么?”他反問我。
“喂海鷗?!蔽一卮稹?br>
“海鷗,”楊東清停頓了下,“長什么樣子?”
“嗯——”我認(rèn)真觀察起面前這只潔白的海鳥,“黃喙白羽,跟鴨子差不多大,翅膀上還有些灰色羽毛。”
海鷗似乎聽出我在描述它,此時(shí)正轉(zhuǎn)著腦袋呆呆地盯著我。
大半分鐘內(nèi),聽筒里都很安靜。
我打破僵局,問他:“想看海鷗嗎?”
他像是低“嗯”了聲。
“今年接你來香港過年?!蔽覍⒆詈笠粔K面包喂給那只海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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