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
所以絕對不能怪他。
所以真相被我鎖在密不透風(fēng)的匣盒后沉進(jìn)黑色心海里。
然而,楊東清只是站在我面前,他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用問,我就必須得直視那顆長滿野草的真心。
它問我,一直不把精神病治好究竟累不累。
我除了回答“累”,別無可說。
楊東清眼中有片暗潮,又問:“那是因為那個人嗎?”
我沉呼了口氣,等到身體松弛,終于能夠說:“是?!?br>
他皺眉,糾正我:“一個傷害過你的人,必須要把他忘掉,然后將那個珍貴的位置留給合適的人?!?br>
我忽然笑了聲,因為覺得這話太過霸道,絕對不該從冷漠的楊東清嘴里說出來。
我坦白說:“我還忘不掉他?!?br>
他聽后,將我的手腕收了收緊,問:“為什么?”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