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yàn)槟莻€(gè)位置上還沒有合適的人?!蔽艺f。
楊東清掀了幾次眼皮,拉起我的手,用溫?zé)岬拇接H了親那條傷疤,然后放開。
幾秒后,他又開口:“在你心里,怎樣才算合適的人?”
我陷入沉思。
他安靜地等待。
半晌,我搖頭,沮喪地笑道:“還不知道?!?br>
他看著我的臉:“那你也該把他忘了?!?br>
我驚訝他又說出一句不容置否的話。
“為什么?”
“位置可以先空著,因?yàn)樗苷滟F,不是隨便一個(gè)人就有資格坐上去的,”楊東清說,“更何況,那個(gè)人已經(jīng)沒有資格了?!?br>
我眨眨眼,平時(shí)的他一貫會(huì)將話留有余地,今天卻一反常態(tài),每一句話都像帶著非得要將父親撂倒的尖刺。
“如果你一個(gè)人做不到,那我就幫你忘記他?!?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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