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平淡,但專注得實在讓我忽視不了。
索性我早被人盯慣了,秀場上就算長槍短炮伸到我臉上來,我也能做到處變不驚。
畫好淺淺一層青色薄荷的眼影,我讓他挑個口紅顏色。
他抵著下巴,如臨大敵地縝密思考了陣,才伸手抽出一支豆沙色口紅。
涂好,我再抿了抿,轉頭問他:“怎么樣?”
他定定盯著我的唇,喉結滾動發(fā)出三個音節(jié):“很好看?!?br>
我瞇著眼對他促狹地笑了笑,突然像被陳寶俊上了身:“專業(yè)的?!?br>
或許是察覺自己的異常,楊東清將目光撤離,沉“嗯”一聲。
15:00pm
秋風冷雨對重慶的氣溫并無貢獻,徹底停止后霧都還是那個悶熱的霧都。
坐上輛計程車,我低聲對楊東清說:“從現(xiàn)在開始,我就要當啞巴了。”
他靠得很近,幾乎肩貼肩的程度,聽后說:“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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