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隨即與我相覷,窗外天空昏沉,雨光潮濕,他眼中有琥珀色寶石。
“那你答應我,把他忘了好不好?”
他又說起這件事。
“為什么這么在意這個?”我疑惑地問。
他垂下頭不再看我,回答說:“因為我也只有你了?!?br>
“我不想你再出事?!?br>
我長久地注視著他。
楊東清像冬夜雪地的月光,很少才會向我表露太過情緒化的話。
電車跌宕了下,車頂輕輕刮過黃桷的枝梢。
斂回眼睛,我說:“今天下午,你不是說過會幫我忘了他嗎?”
“我已經答應過你了?!?br>
楊東清聽后,將眉頭稍稍松展開,追問:“那他現(xiàn)在還在那個位置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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