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挑眉,我強迫自己將它壓制下來,坐回他身旁開始分起蛋糕。
他有意與我的肩膀相抵。
遞給他后,我又分出一塊,打算待會兒給阿婆拿去。
“哥,”楊東清卻將那封情書摸出來,“給你。”
我收下,看著封面上熟悉的字跡,問他:“還是上次那個?”
“嗯?!彼粢庵夷樕系淖兓?。
我裝作沒發(fā)現(xiàn),將情書放到旁邊后,埋頭吃起蛋糕。
他在我臉上停留了陣,撤回眼后,將盤子里的殷紅色櫻桃一顆顆地挑給我,說:“吃水果?!?br>
對于他的好意,我低低“嗯”了聲。
“哥,”聽出我的沉悶,楊東清問,“你怎么了?”
我搖頭,搪塞說只是覺得有點累。
我太慌亂,忘記楊東清是個很聰明的人,像我這種拙劣的騙詞,他自然不會相信。
但他不會再問,而是兀自思考起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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