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去吧師兄,莫說蘇尊高潔,助他療傷仁覆在所不辭,就是師兄你當(dāng)年對我都照顧有加,些許太微瓊?cè)A的主,本座還是能做的,不是嗎?”
說著,從來一本正經(jīng)的吳仁覆難得擠眉弄眼的開了個玩笑,將莊君悟都給看愣了。
“當(dāng)然了,你得給我留一滴啊,還有玉瓶也得留給我,否則萬一某個老家伙醒來之后問我索要我卻拿不出來,那可就慘了到時候?!?br>
定定看著這曾經(jīng)的“小吳師弟”好半晌,莊君悟卻鄭重的搖了搖頭。
“一滴足矣,多了的話會大幅壓制無遮的修為,得不償失,你可莫要小看這家伙,頭發(fā)都熬白了,就等著臨門一腳踏入煉虛呢!”
“師兄說的是,不過仁覆從不會小看任何人。”
言罷,莊君悟深深地看了眼赤誠無比的吳仁覆,有些顫抖的取了一滴太微瓊?cè)A。
將之封印在自己身上所帶的其他玉瓶中之后,莊君悟也學(xué)著蘇無遮的模樣與吳仁覆雙手緊握,一語未發(fā),過了好半晌這才獨自下了神樹建木,直奔九州大地。
待得三人的身形徹底消失在了天際,吳仁覆臉上的笑意也慢慢散去,原本明亮的眼睛也再度恢復(fù)成了以往的晦暗與不定,好似將一切的情感與思緒都藏在了心中,讓人難以窺探分毫。
“江欽,敬陽,隨我進來。”
“是,師父?!?br>
二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的道。
江欽作為吳仁覆在徐敬陽重傷后新收的弟子,比起不善言辭的大師兄顯得更加靈光與機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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