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
林寒忍不住問道。
女人疼得只顧哼哼了,好像沒聽見他的話。
把人放在不遠處的病床上,林寒問向護士:“她剛流過產(chǎn)嗎?”
“看不出來嗎?出去吧?!弊o士卸磨殺驢,林寒剛幫完忙,就沒好氣的往外攆。
“她男人呢?”林寒又問。
“是誰都不知,哪來的男人?”護士輕輕搖頭,現(xiàn)在的女孩子太隨便,太不檢點,在沒結(jié)婚之前,怎能隨便把自己給男方呢。
林寒再次看了女人一眼,來到外面,坐在長椅上陷入沉思,因為剛流產(chǎn)的女人正是他的高中同學辛彩鳳,那天聚會上,她極力討好付文博,難不成是他的孩子?
既然懷上了,為何打掉?
算了,這事裝作不知道,一直以來,辛彩鳳都看不起他,更甚者上次聚會,把他損的一無是處,這女人不值得同情。
坐了一會,就在林寒準備去醫(yī)生辦公室時,辛彩鳳踉踉蹌蹌走來,當看到林寒,神色驟變,怪不得聲音熟悉,剛才抱她的醫(yī)生,竟是林寒,認出她居然不打招呼。
完了,她流產(chǎn)的消息一旦傳到高中同學群,豈不壞了名聲。
“林寒,你怎么知道我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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