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你醒醒,咱倆說會兒話?!?br>
馮大學士睡得正香呢,硬生生被扒拉醒了,一臉懵地望向她。
“嘎哈呀?”
馮老夫人沒好氣地捅咕了他一下,“說話別那么屯,小心整露餡嘍?!?br>
馮大學士不怕費力氣地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還好意思說我哪,你說那話就不屯啊?”
馮老夫人坐直了身子,理直氣壯地說:“屋里沒有人,我想咋說就咋說。
這幾個月都要憋屈死我了,還不行放松一下啊?!?br>
馮大學士立馬啞火了。
行吧,天大地大老婆子最大,她說咋地就咋地吧。
不過他也確實挺心虛的,最近這幾個月,他一直都在重病之中,啥事兒也干不了,啥忙也幫不上。
眼瞅著同樣病的不輕的老婆子一個人面對那些陌生的孩子,既得不讓人發(fā)現(xiàn)問題,還要想法子帶著他們活下去,他干著急啊。
“對不起啊,讓你受苦了?!瘪T大學士抓著老伴兒的手,歉然地說到。
馮老夫人白了他一眼,“少扯那沒用的,趕緊把身體養(yǎng)好,起來跟我一起教育那幫孩子,一起把日子過好,然后再努力找到咱閨女他們,才是最實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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