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會是想肏死我吧?”宋元禎雙腿往韓玉的腰上纏。眼尾濕紅,雙眸霧蒙蒙的看向韓玉,欲色淫艷,如妖物精怪般勾人。
“你這種歹毒的禍害,可不容易死。”用力掐著宋元禎的大腿根,韓玉又一個蠻橫的深頂,在宋元禎的驚叫聲中,龜頭悍然闖入了一個更為緊致之地。
龜頭像是被那一張小嘴緊咬住,又吸又咬的誘著往更深處去。
韓玉欲往外撤,那小口卻咬的極緊,極盡挽留。
原來雙兒明明是被肏弄得受不住,對男人而言,卻是口是心非。胞宮口竟是這樣的吸咬不舍,隨著陽物的外撤,也依然緊咬住不放,似是寧可被拖拽出雌穴也不懼……
陽物撤出,堪堪只在雌穴里剩個頭,便又用力的重新捅進(jìn)深處。
“啊……別……要壞了……”身子要被硬生生捅穿鑿壞的感覺讓宋元禎扭動著腰臀想躲,韓玉卻壓制著他,讓他避無可避。每一次的進(jìn)入都要狠鑿進(jìn)宮口,將雙兒身子最隱秘處狠狠地攪弄。
對韓玉而言,便像是鑿開硬硬的蚌殼,攪弄里頭軟嫩的蚌肉,只隨意一頂,便能讓這只蚌戰(zhàn)栗不止。
縱是宋元禎這樣歹毒的人,里頭卻也是如此的軟嫩多汁。
想著宋元禎的種種惡毒手段,韓玉往宋元禎胞宮內(nèi)便鑿弄得更狠。
任憑宋元禎怎樣哭喘,都不會生出半點(diǎn)心軟。
“慢……慢點(diǎn)……疼……”
“你也知道疼?”韓玉心頭越發(fā)生了恨意,牙齒用力的往宋元禎肩膀上咬,手也拈住了宋元禎的花蒂,用指甲摳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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