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的事是個意外,沒想到會喝醉……梓穎是會寧的媵侍,清白女子,服侍會寧多年,素來恭謹(jǐn)忠實,未嘗犯錯。會寧念著主仆情分不忍將她逐出府,遂作主將她收了房。”
他說完端起茶喝了口,目光未從她的臉上離開過,但她始終低著頭,不說話。
“你有什么想說的嗎?”靜默了幾息,他問道。
“夫人菩薩心腸,我自愧不如。你和夫人既然已同意納她,我……”
她忍不住扶著桌案咳嗽了起來,咳得他心慌意亂,沒空琢磨她話里的意思,起身過去拍著她的背為她順氣。她咳得雙頰發(fā)紅,雙眼霧蒙,卻顫著音笑道:“是有些嚴(yán)重了,我太高看自己了。你說得對,醫(yī)不自醫(yī),生病了,就是病人?!?br>
柴峻心如刀割,就勢坐在她身邊,將她摟了,道:“放寬心,好好養(yǎng)病,等你病好了,我?guī)闳ズ由匣?。?br>
“我不會滑。”
“沒事,我教你。”
“少主,夫人從慈恩寺回來了,請您過去呢?!蓖忾g忽然有個嬤嬤稟報。
柴峻猶豫了下,對舒嬋道:“我去看看母親。這些不要寫了,先把病治好,聽話!”
“好?!?br>
他不讓她送,她就坐在窗前看他離開。不知是聚少離多,還是她的視線模糊,總感覺他那挺拔的背影變得有些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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