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程徊就徹底處理完了事情,比他預(yù)計的要提前一天。
“航班改到今晚吧。”程徊跟秘書交代,“越早越好?!?br>
秘書驚訝:“那咱們和合作方的飯局……”
“找人替我。公司缺了我又不是不能運作了。”程徊仰了仰這半個月疲憊過度而酸痛的脖子,“我老婆在家等我呢?!?br>
他想給許縱一個驚喜,所以沒跟許縱說。
等飛機落地的時候,是晚上十一點。
事先沒安排人接,夜里不好打車,等程徊緊趕慢趕回家的時候,已經(jīng)快十二點了。程徊輕手輕腳開了門,別墅里一片漆黑,許縱應(yīng)該是睡了。
一想到明天老婆一醒來就看到自己,不知道他得多開心。
程徊邊想邊往樓上走,準備摟著許縱睡覺,可當他剛走進臥室,就直覺不對。
他摸著黑等眼睛適應(yīng)了暗度,走到床邊去摸了一把。摸了個空。
許縱沒在臥室!
許縱沒在臥室睡覺,能去哪里?
程徊剛才那點愉悅淡了,他打開手機,和許縱的聊天還停留在六點多許縱給他匯報晚餐,自己回復(fù)了一條二十秒的語音。
往下就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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