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鋪了地毯,也有空調(diào),但不著寸縷跪了一晚上,許縱身上還是比程徊要涼一些,程徊把他抱在懷里,伸手往下去摸許縱的后穴,許縱臉一紅,盡管穴口一碰就火辣辣的痛,但還是盡量放松下來給程徊檢查。
那里不比臉蛋好多少,都不用掰開腿就能看著腫起來的穴眼,程徊用戒尺抽得比許縱打耳光還用力,嫩肉顫顫巍巍腫了老大一塊,別說手指,估計連許縱用了一晚上那根中性筆都塞不進去。
程徊探身把消腫藥拿過來,給許縱的傷口都涂了厚厚一層:“這兩天我讓阿姨做清淡點,自己記得涂藥?!?br>
“好,謝謝您?!痹S縱紅著眼睛小聲說,他知道自己犯錯了,還不敢躺得太近,只試探著抱住程徊的腳,留著昏暗的燈光,似乎看到程徊腿間因為晨勃頂起來的弧度:“需要賤狗伺候您嗎?”
“不需要?!背袒财S縱的腰把他摟到懷里,“你一晚上沒睡了,現(xiàn)在睡覺。懲罰已經(jīng)結(jié)束了,現(xiàn)在是陪可憐小狗睡覺的時間?!?br>
換平時許縱肯定還要說幾句,但這次懲罰就是因為他不聽話,所以現(xiàn)在一句反抗也沒有,乖順地靠在程徊的懷里閉上了眼睛。
他抄了一晚上字,又累又困,被熟悉的味道包裹住,連疼痛都減緩了不少,很快就陷入了睡眠。
程徊看了他一會,等他熟睡下來,嘆了口氣,起身下床,把地上的手機撿起來,又把那十多張散落的紙和筆收拾好。
這次打的是狠了,但也絕對夠許縱長記性。
許縱難得那么喜歡什么東西,程徊不想讓他放棄微博,但也絕對不想讓他看第二次侮辱性私信。
別說dom,換成正常男人都忍不了這種事。
想來想去也沒有什么適合的解決辦法。索性先不想了,做飯阿姨正巧來了,他交代了做清淡飯菜,然后就去晨跑了。
程徊在周六周日不忙的時候是休息的,偶爾遇到重大節(jié)慶或者活動才加班加點,等他跑完步回來,許縱還在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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