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縱根本沒辦法抗拒程徊這種帶有侵略性的絕對壓制,他順從地按著程徊的力道跪下來,程徊拉了拉他的襯衫,替他整理好衣領,把紐扣系到最頂上的一顆:“讓我想想剛剛在教室聽到了什么?”
“許老師真是禁欲系天花板。”
程徊似乎想到了什么,笑了一聲,許縱被他莫名的笑逗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下一秒就被程徊用鞋勾起下巴,逼迫他與主人對視。
“怎么,還被說害羞了?說你禁欲系就真端起來了。禁欲倒確實是,沒我同意連自慰都不可以,連高潮都不能隨隨便便獲得,許老師肯定難受死了吧?!?br>
“告訴我,你難不難受?”程徊的腳抬累了,順勢踩在許縱的肩膀上,白襯衫立刻留了個黑印子,許縱被這不輕的力道踩得晃了晃身,又很快穩(wěn)住。
“…賤狗不難受,賤狗被您管著,覺得很爽?!痹S縱旁邊就是程徊的腳,他聞到一股皮革混雜濃烈荷爾蒙的男性氣息,下意識吞了吞口水,程徊自然也不會放過這個細節(jié)。
“騷逼,藏著掖著干什么,你不就喜歡舔腳么。真他媽賤。”程徊用鞋底碾了碾他的肩膀,似乎要用許縱的襯衫當擦鞋布把鞋底擦干凈,等他踩得滿意了,才紆尊降貴的吩咐許縱用嘴脫了鞋。
“愛裝矜持就接著裝,今天不用脫上衣了,把褲子脫了。這樣是不是更能讓許老師覺得有禁欲系的感覺啊?你說呢?”
許縱欲哭無淚,怎么就逃不掉這個梗了,他現(xiàn)在真是害怕程徊來接他放學了。
許縱本就和大學生沒差幾歲,沒什么代溝,學生們都喜歡私底下愛點善意的小玩笑,許縱本來對這些沒著沒調的詞沒什么感覺,現(xiàn)在被程徊揪著不放,他倒是真心覺得羞恥了。
可也沒辦法,許縱迅速脫了褲子和內褲,下身空蕩蕩的,襯衫卻好端端穿在身上,有種反差的羞恥感。
程徊用腳捂住他的口鼻,迫使他大口喘息,急促的氣息噴灑在腳底,隔著襪子都覺得炙熱。等到腳從他臉上挪開,許縱甚至跟著爬了幾步,頗有些不舍。
程徊扇了他兩個耳光:“我讓你往前爬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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