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爽了是不是也該讓我爽爽了?”程徊咬他耳尖。
許縱一抖,開口時嗓子還很啞:,卻掩不住撒嬌似的口吻:“賤狗給您操,好嗎?”
程徊沒說話,他做了個手勢,許縱立刻軟著腰對著他躺下,雙手環(huán)抱膝彎,把那個泛著水光的漂亮穴眼露出來:“求,求您。”
“求什么?!背袒猜唤?jīng)心地用腳趾蹭了蹭那個穴口,被跳蛋電擊過的穴眼松軟濕潤得可以,輕輕一碰就出水。“說清楚點(diǎn),我喜歡你聽你發(fā)騷?!?br>
許縱只好又重新說:“求您操賤狗的…賤狗的穴…啊”
許縱話音未落,就感覺程徊的腳趾捅了進(jìn)去,對上程徊似笑非笑的目光,忍不住一抖。
“你記住了,我不操它的時候,它想叫什么就叫什么,但是我想操它的時候,它就是騷逼,別跟我擺譜,裝什么純呢?”
程徊把腳趾往里捅得更深一些,濕熱的軟肉立刻熱情地吮吸他的腳趾,他模仿性交的動作操了一會,享受許縱高高低低的呻吟和道歉,這才大發(fā)慈悲地抽了腳趾。
“兩只手扒開狗逼,把蛋排出來就操你?!?br>
許縱不敢不聽話了,他溫順地用細(xì)長的指尖扒開穴口,努力收縮,總歸是排出了一點(diǎn)頭,還沒等他再用力,突然沉寂已久的跳蛋猛然震動,夾雜著細(xì)微的電流,許縱瞬間失了力氣,連帶著跳蛋也吞了回去,這一下把整個逼口全都電了個均勻。
程徊戲謔地把玩著遙控器:“許老師怎么這么沒用,連個蛋都排不出來,以后怎么給我生小狗崽兒。”
許縱臉紅的可以,他低低說了句什么,程徊沒聽清,要他再說一遍。
許縱卻無論如何也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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