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人見了他們,正如見了父母,百感交集地沖上前來,自報家門,請他們助他二人回京復命。
他們便停了下來,在路邊茶攤坐下,問這兩位差役是辦什么事的,又怎會這般模樣。
他二人原來是數(shù)日前奉命押人流放的,去的是冼州,為免路上被災民糾纏攔阻,特意繞了路,可將人押到后,還未離開冼州,便在山野中被幾個惡民搶了所有銀糧。
他二人還說,曲州賑災的事已傳到冼、闞二州,不少災民不顧知州勸阻,正趕來曲州。
危應離正好握住他的手,“哥哥現(xiàn)在知道,為何要先來曲州了吧?若先去冼、闞二州,糧銀車馬過不過曲州呢?不過,便要多花十數(shù)日繞路,過了,就算不被洗劫一空,也一定會引得民怨滔天?!?br>
他點了點頭,想到百姓凄苦,心中仍舊很不是滋味,但也唯有竭盡所能而已。
他又轉(zhuǎn)向那兩個差役,問道:“你二人可有什么憑據(jù)佐證身份?我們看過,才好差人護送?!?br>
“有的?!彼苏f著取了牒文出來遞與他。
他接來一看,只是瞥了一眼,便大驚失色道:“這、這怎么可能?是不是弄錯了?”
二位差役接回看了看,說:“沒有錯呀,將犯人恭必衍押送至冼州配所?!?br>
“這個恭必衍,可是大將軍府那位?”
差役應道:“誰說不是呢?”
他蹭地站起來,太過驚詫激動,話說得也不順暢:“他那樣權(quán)大勢大的人,怎會被流放?究竟是何人陷害他?京中竟無人仗義執(zhí)言嗎?”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