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月城朝霧沒有這么多七七八八的想法,看見松田陣平愿意退一步,也就松了口氣,安慰自己說,這樣也行吧。
如果陣平執(zhí)意要留下的話那就只能等下次和研二單獨相處的時候說了,但是這種事情還是快點捋清楚比較好吧。
還不等萩原研二開口,月城朝霧就點點頭,“那好吧,那我和研二先說一下,晚上在一起休息好啦~”
所以事情就變成了這樣,月城朝霧趁松田陣平去洗澡的時候悄悄摸摸的和房間里鋪地鋪的萩原研二說了這幾天的事情。
“就看電影……零先……然后景光就……昨天陣平也……所以這樣的行為是不對的嗎?但是不是說這個只是好朋友行為嗎?為什么大家都奇奇怪怪的?”
萩原研二癡呆,萩原研二震驚,萩原研二難以置信!
問題過于密集和震撼以至于他不知道從何處說起,一直能說會道的他罕見的沉默了,眼睛里面的瞳孔仿佛都失去了高光。
月城朝霧看著萩原研二一副吐魂的樣子,拿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研二你還好嗎?”怎么看起來像是完全被打倒的樣子?
萩原研二把魂艱難的塞回去,雙手按上月城朝霧的肩膀,眼睛也是一改其中的笑意包含認真的看著他,“霧醬我問你一個問題……”
月城朝霧看到萩原研二如此認真,也受其影響的坐直身子了,聚精會神等著萩原研二的問題。
“霧醬你……保健科目考試多少分?”
本以為是問什么大事的月城朝霧見到自己幼馴染問出來保健科目考試分數(shù),一時間腦子轉不過來,發(fā)出“欸?”的一聲,以及變成了逗逗眼。
萩原研二看見呆掉的月城朝霧,甚至晃了晃他,“什么欸,快說霧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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