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瑟爾弱弱地求饒,用屁股想想都知道,他接下來肯定要被爆操:“安蘇亞……輕一點…輕一點……咿——”
約瑟爾是真的被嚇到了,貓貓聲音都在顫抖,他喊安蘇亞的名字又沒有得到回應(yīng)也沒有安撫,他自然是認為安蘇亞生氣了,這可是大事件。
求饒聲傳到安蘇亞本人耳里,安蘇亞默默地用手抵住了頭。
屁股被手死死地箍住,肉根熟練地找準前列腺的位置,不停地用大龜頭碾過那一處突起的肉觸,淺淺地操干這朵要潰散的肉花。
舒服的地方不斷被刺激,每頂過一下前列腺,約瑟爾的屁屁就抖一下,約瑟爾一邊哭一邊用手扒拉著床單,想拖著沒有力氣的腿逃跑。
但當伊洛斯送開了禁錮貓屁股的手,約瑟爾就散在床上,撅著屁股趴著,那該死的龜頭還抵著前列腺處,后穴被刺激收縮的時候,又會因為收縮被刺激,不斷循環(huán)肉穴就像一朵會吞咽的貪吃食肉花,品味著被它俘獲的肉棒。
前列腺高潮讓約瑟爾無法控制下半段身體,能活動的手就把床單揪成了兩個小漩渦。
在用床單蹭了生理性眼淚后,約瑟爾看著不知道何時到了床邊盯著他瞧的安蘇亞,再怎么笨如今也意識到自己喊錯人了,而‘喊錯人’的舉動導(dǎo)致他現(xiàn)在還在被欺負前列腺。
——伊洛斯往往只顧自己爽,如此在插入的時候特意去折騰他,挑逗敏感帶,并不常見。
約瑟爾不太想看到安蘇亞,干脆把頭換了個朝向。
之后縮在床上裝死貓,全身上下只有小穴是活的,在與肉棒交歡。
但是安蘇亞房間的床不大,是單人床,安蘇亞也不嫌覺得自己幼稚,跑到床的另一邊,也把趴在床上,跟約瑟爾對視,太像一只吵鬧的金毛了,撲來跳去的,即使一聲不吭也能吵到別人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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