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辦,那就打一架唄?!?br>
“哎,你倆嘀嘀咕咕說什么呢?吵著我睡覺知道么?”
正此時,靠里躺著的一個家伙忽然開口。
“不好意思,您接著睡?!痹S非道。
“睡你麻痹啊,新來的這么沒規(guī)矩……”
那家伙翻身坐起,身材矮壯矮壯的,右臉上有道疤,說起話來像蚯蚓般蠕動猙獰。
“喲,那你想怎么著啊?”
許老師慢悠悠站起來,解開幾個扣子,一米八幾的個子,配上那一身塊兒,瞬間兄貴。
“沒,沒事兒。”
那老逼吞了口口水,秒慫。
其實這間都是行為較輕的,真要殺人放火的重犯,也不敢關(guān)在一起。
老大慫了,旁人更不敢找茬。許非一直在揣摩環(huán)境,摸摸這,摸摸那,胡亞杰則魂不守舍,坐著發(fā)呆,時不時瞧那慣犯一眼。
人家也挺納悶,怎么前幾天還在審訊我,今兒就成獄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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