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霖有點心動,又不好意思,“我,我先看看吧?!?br>
“那你們呢,都想留下?”他又問。
“誰不想留下呢?以前窩在一個小地方,以為那就是天,現(xiàn)在出來了,見識到了,誰還想回去?”
離別在即,鄧潔也變得異常感性,嘆道:“不過我得回家看看,一年多沒回去了,然后,然后可能再回來吧?!?br>
“嗯,有什么麻煩盡管找我,能幫的一定幫。”
許老師義薄云天,又道:“其實你們可以回家呆一段,等電視劇播出之后,借著那個影響力,再來京找找機會,肯定有單位要?!?br>
“要是要,戶口不一定能轉(zhuǎn)過來。你戶口過來了么?”歐陽問。
“還沒有,不過應(yīng)該快了?!?br>
“那你就好了,抽身的早,我們就跟被拋棄了似的,一下子沒方向了?!睔W陽搖頭。
八十年代不像后世,人都得跟著單位走,沒有單位,孤身在京城混,要么是做買賣的,要么是盲流。
胡扯閑聊了半天,都喝酒,情緒也上了頭。
不再按桌坐著,三三兩兩相熟的,有故事的,有過節(jié)的,湊在一塊私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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