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聞庭想持續(xù)深入,可青年老是哼哼唧唧的,他的手指和兒媳的小穴同樣干燥,無法滑入,像是粘在逼口,江聞庭想退出來重進,卻偏偏瞧不得沈潭星如意,便猛一用力,將手指插到了深處:“啊啊…爸爸…好疼…”
肉逼緊縮了一下,江聞庭覺得手指都快要被他夾斷,難以想象肉棒插進去會是如何裹挾的緊致,公公包著兒媳的肉臀,在里頭試探性的挖了幾下:“剛剛是誰撅著小騷逼,求我插的?”
“嗯…爸爸…啊…”青年的淫水沾濕了指尖,但淅淅瀝瀝的,遠(yuǎn)遠(yuǎn)不足以開拓出更巨大的甬道,所以江聞庭折磨夠了青年,就拔出了手指。
手指毫無防備插進,沈潭星無法忍受異物的突然進入,那和自己的不同,既陌生又厚硬,厚繭將他的逼磨得發(fā)癢,而且捅了那么久還沒到底,反而越來越深,江聞庭身材高大,就連手指都比他的要更粗長。明明剛剛還難以忍受,如今手指離開了,他竟然覺得肉逼里空蕩蕩的,泌出空虛的瘙癢。
兒媳在公公長時間的指奸中,早已從跪著,軟成了跪趴的姿勢,腦袋埋在床褥里,透出的聲音模糊不清,但江聞庭就是知道他在叫他:“嗚嗚…爸爸…”
“不是說疼嗎?”公公故意這樣說,實際早就挺著肉棒對準(zhǔn)了兒媳流水的逼口:“不插你了,又開始求肏了?”
剛掀開一點的花穴急促翻動,兒媳撅著兩個肉臀辯解:“不是的…嗚嗚…”
兩根手指實在看不下去,掰開了臀縫里的后穴,兒媳的花口完完全全展露在公公面前,太小了,吞他的大肉棒實在是困難重重。
剛被手指摸到逼口,那熟悉的厚繭就讓青年身體一陣抖動:“怎么剛摸就濕了?”公公實在驚嘆于兒媳的敏感,花穴那繁多的瓣肉,剛被手指翻炒過,散發(fā)出淫靡的紅色肉香,格外勾引人的味蕾。
江聞庭從沒這么認(rèn)真看過一個人的逼,從沒覺得人的逼口可以生的這么好看,更何況他還是個男人,只覺得,他這兒媳實在像個身懷寶藏的極品。
兒媳正等著公公的手指再次進入,像剛剛一樣蹂躪他的肉逼,等了半天沒等到,那兩根帶有厚繭的手指只是在他逼口停留、揉摸,卻并不進來。他急不可耐地扭著穴,恨不得自己把手指插進去。
“騷死了,小騷逼?!惫⒅t潤的逼口罵,兒媳嚇得一縮,剛要解釋,便有個肉乎乎熱騰騰的東西蠕動著,擠進了他的逼,啊…好熱…啊啊…怎么還會動…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