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潭星嚇了一跳,忙伸手要擦拭,一股大力襲來,托著臀瓣就把他舉了起來,肉棒趁勢狠狠插入,頂?shù)角嗄耆獗粕钐幍挠踩猓骸鞍““ ?br>
沒了桌子的支撐,青年的逼又習慣性緊縮,狠狠咬住了龜頭,他則像個樹袋熊一樣,攀在男人身上。
江聞庭忍不住捏了下他的臀,大力插動:“小騷逼快把爸爸夾射了。”
青年下意識摟住男人的脖子,前胸貼在襯衫,卻被領口的扣子一磨,疼得縮緊身體。
原本正在試探性插入的肉棒因這一夾,抖出一小股黏液,隔著套子都這么能夾,江聞庭手掌直接包住青年的兩個肉臀,顛動著他的身體,上下插進,“嗯啊啊…爸爸…太快…”
他渾身上下除了沐浴露的清香,便是明顯的酒氣,江聞庭盯著青年紅潤的兩唇,下身猛挺:“跟誰出去了?”
“嗯嗯啊…爸爸…”青年的身體上上下下,腰臀快扭出了殘影,沉浸在連續(xù)不斷的高潮,幾乎快失了神智。
“喝酒了嗎?”江聞庭稍微放慢了速度,與青年平視。
沈潭星連忙搖頭,男人的目光極其富有侵略性,隱含著些許審視意味,青年怕他不信,連忙伸出自己的舌頭給他看:“爸爸…我真的沒喝…”
舌尖在空氣中暴露了不到一秒,就被男人吸進了唇里,另一條舌靈活地纏上來,吻出嘖嘖水聲。
確實沒有酒味,只有淡淡的腥氣,那來自于男人自己的那泡濃精。
說實話,換了任何一個人,江聞庭都不會咬住,可今天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就覺得青年的嘴唇實在紅潤,不被他啃咬多么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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