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珩,蕭景珩,這個名字已經多少年沒有人喊過了,他差點都記不得自己的名字了。
“那我就冒犯了?!背缹幋笾懽雍傲艘宦暰扮裥?。
明文帝清了清嗓子,咳嗽兩聲:“你先換衣裳,我在外面等你,咱們即刻就出發(fā)。”
“好!”
月色下兩匹馬飛馳而過,朝著關外行駛,一黑一青,兩人披星戴月日夜兼程。
明文帝理解楚昀寧想見褚兒的心,也懂她為母不易,這一路上不停的安慰她的情緒。
“景珩兄,我沒你想象的那么脆弱,又不是見不著了?!?br>
楚昀寧倒是發(fā)現(xiàn)明文帝比自己還緊張。
兩人幾乎都是白天趕路,晚上找個驛站休息,抄的又是近路,打扮的更不顯眼,為避人耳目,兩個人露面的地方一點財都沒顯現(xiàn),臉上更是特意偽裝了一下,抹了點兒黑土,看上去就是再普通不過的人了。
所以這一路都很順利,每到一個驛站都會換次馬,這樣就能保證可以繼續(xù)趕路。
抵達乾州時,天空不不作美,天上下起了瓢潑大雨,兩人幾乎是一路淋著雨進入驛站的,衣裳都濕透了,初春的雨涼颼颼的。
明文帝立即讓小二準備房間還有干凈的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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