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昀寧揉了揉耳朵,只覺得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十分聒噪,西海侯夫人擺擺手,四周又安靜了下來,全都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她。
“俗話說的好,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們都是侯爺?shù)钠捩?,肯定是要榮辱與共的,南端皇帝的確仁厚,只要大家不惹是生非,南端是不會太過為難諸位的。
”楚昀寧指了指地上還未干透的血跡:“若是個個都像魏貴人那般,亂葬崗可不缺人?!?br>
西海侯夫人聞言,眼眸微頓。
“侯夫人,侯爺子嗣眾多,我怎么忍心能讓骨肉分離呢,皇上既已經(jīng)下旨冊封侯爺,就一定會安排新的府邸,諸位稍安勿躁?!?br>
楚昀寧耐著性子解釋幾句,在場的諸位妃嬪面上雖有不服氣,可一想到魏貴人的下場,又訕訕閉嘴。
這時西海侯夫人深吸口氣,似是做了很大的決定:“楚尚宮……我想出家,我父兄都是西海的統(tǒng)帥,我想去寺中替家中祈福?!?br>
拿父兄威脅她?
抱歉,她壓根就不吃這一套!
“統(tǒng)帥?”楚昀寧故作疑惑的拔高聲音,碧秀不大不小的聲音開始解釋:“小姐,侯夫人的父兄就是姚將軍,稱病不出打開城門那個。”
姚將軍當時根本就沒有反抗的意思,選擇了保存兵力,也未防御和抵抗。
只是這事兒暫時還未傳入京城。
西海侯夫人驟然愣住了,隨即冷笑:“莫要開玩笑了,我父兄可是錚錚鐵骨的大將軍?!?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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