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大夫針灸?曲妙凌,你安得什么心,你不知道辰兒最怕的就是針灸!”文柔的聲調(diào)瞬間拔高,那質(zhì)問的語(yǔ)氣繃不住了。
曲妙凌微微俯身。
“母親,我這可都是為了二弟好,他病成這樣,你怎么跟父親交代??!”
文柔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她嘴角抽了一下,厲聲道:“妙凌,我剛請(qǐng)了大師,大師說了,辰兒是白天驚著了,為今之計(jì),只有讓家里的嫡親女兒給辰兒祈福,他才能好起來?!?br>
“哦,祈福?怎么個(gè)祈福法?”
文柔一說話,曲妙凌就知道,她的詭計(jì)來了。
果然,文柔忽然走近,她緩下臉上的怒意,拉住曲妙凌的手勸道:“妙凌啊,你是辰兒的親姐姐,肯定不忍心看到他這樣對(duì)不對(duì)?再說了,辰兒還是曲家唯一的男丁,要是他出了什么事,你母親在地底下也安心不了不是?”
文柔一步接一步誘使曲妙凌入計(jì),可她哪會(huì)輕易讓她如意。
“母親,您這可就是為難我了,我是女兒家,天生陰氣重,不能給弟弟祈福的,這樣,聽說你娘家親戚有個(gè)兒子,讓他來不是更好?弟弟的病肯定馬上就好了。”
文柔表情一黑。但想到今天自己的目的,她強(qiáng)行壓下怒火,繼續(xù)道:“現(xiàn)在去找哪兒來得及,辰兒這是急癥,眼下只能委屈你,給辰兒磕個(gè)頭,燒個(gè)招魂紙了?!?br>
“母親,這——雖說我是女兒家,但也知道不能隨意下跪,我是姐姐,怎能給辰兒跪下?”曲妙凌略微一皺眉,“不過清淺倒是跟辰兒差不多大,要不然讓清淺來?”
文柔臉色驟變,“清淺也還病著,怕是要把摒棄過給辰兒,那不是雪上加霜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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