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親哥,我爸是獨生子我媽是獨生nV我也是獨生nV,就我爺爺有個哥哥,他孫子算是我哥,可我活了二十一年來就見過他三次,我就是煩,憑什么啊我憑什么!”
“柳臨君呢?”江拾月cHa了一句。
“別提他!Si了!”
秦箏被嚇得一縮。
一切都攤開了,說完了,可唐前卻并沒有想象中的痛快,x口的那團滯氣也沒有散開,反而充斥進了全身各處。
她的嗓音獨特又有穿透力,穿過了包間的隔音門,又融進了外面嘈雜的音樂聲中。
秦箏坐在她旁邊,和剛剛跑進來的江拾月對視著,她們還沒有研究出要怎么安慰,唐前就已經(jīng)收斂了情緒,像個沒事人一樣站了起來。
“分了也挺好的,我爸養(yǎng)的錦鯉顯靈了,我今晚回去就給他加一頓大餐?!?br>
她轉過身,對著兩個閨蜜,
“今天姐的party都不許跑啊,明天天亮之前我要看見你們整整齊齊的坐在這!”
她將及地的絲綢長裙順著開叉的地方往上撕了個大口子,將裙擺系成了個蝴蝶結,長裙變成了膝上短裙,盤著的頭發(fā)也散開,甚至被卷成了巨大的波浪,秦箏看著她搖曳生姿的走了出來,轉頭看向江拾月,
“這是沒事的樣子?”
“也是煩,不是渣男,就是太實際,可惜遇到的人也不是想和他過一輩子,真是無解?!?br>
唐前將今天的場子包了下來,她把大半個京yAn無所事事的二代和認識的朋友都叫來了,調酒小哥的手都要搖飛了出去。
秦箏接著電話走出包間,也提高了嗓門對著手機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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