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有這么大的膽子,敢坐在他的床頭。
盛深眸色微變,半瞇著眼睛,試圖看清楚眼前的這個女人到底是誰。
渾身戾氣使然、包括他眼底瞬間的殺氣,時藥自然也是瞧見了。
可誰知道……在看清楚時藥的瞬間,盛深就愣住了。
那身戾氣突然就剎住了,整個人跟個傻子一樣呆住了,就這么直直地看著時藥,張了張口,抖了抖:“你,你,是誰?”
聲音都有點小結(jié)巴的激動。
這個人和她身上的氣息,盛深都記得。
雖然是在夢里,明明是看不清的一張臉的,但在看到時藥的瞬間,他就自動將其帶了進去,包括這些熟悉的氣息,更是讓他確信這個人是他……夢里的老婆。
唔……可現(xiàn)實這么近還是第一次見,所以盛深突然就腦空白了一會兒,生怕又是一場夢。
“慕時藥?!?br>
“慕…時藥?真好聽的名字。我是盛深?!笔⑸钆P起一抹笑容,臉上有些看不出的別扭,但耳朵卻是很誠實的紅了,“我能叫你……老婆嗎?”
雖然對于時藥而言不是初次見面,但就這個位面至少是初次見面,所以為什么這個男人每次都能這么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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