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jiān)牢中,寧采臣昏呼呼醒過來,抹了把油膩胡子,而后抬手搓了搓脖頸,抹下好大一片黑泥。
換成以前,他肯定受不了又臟又臭,經(jīng)歷過社會毒打,徹底看開了。承蒙老天爺厚愛,幾個月不洗澡,身上都沒長蟲子。
“周亞炳,你醒啦?”獄友老頭說道。
“老伯,我說了幾個月,我不叫周亞炳,我是被冤枉的?!?br>
寧采臣耐心解釋一句,不知道是五個月還是六個月,老頭子一直管他叫周亞炳,任他說破嘴皮都沒用。
如料不差,這位老伯應(yīng)該是得了老年癡呆!
“也對,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不叫周亞炳了?!?br>
老頭嘿嘿一笑:“剛剛有人來看你了,根據(jù)我以往的經(jīng)驗,肯定是有官宦人家的子弟犯了事,要拿你做替死鬼?!?br>
“啊,不會吧!”
“怎么不會,你看那……”
老頭朝牢獄窗口一指,寧采臣僵硬腦袋看過去,赫然望見一只黑漆漆的烏鴉站在窗口。
“咕嘟!”
烏鴉眼眸猩紅,充斥著一股子不祥的血腥味,寧采臣打了個哆嗦,看到了自己人頭落地之后,被一群烏鴉啄食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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