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fēng),那位崔鴻…崔道長……”
傅天仇指了指頭頂,半晌停頓無言,嘆息道:“隨你心意好了,不過,他若是想考取功名,你最好勸他死了這條心,至少二十年內(nèi)不可入朝做官?!?br>
官場上的事,傅天仇比誰都懂,一朝天子一朝臣,從沒有常勝的將軍。
今天他遭人算計,這一派被打落深淵,沒關(guān)系,茍個二十年,下一任天子上臺,保管局勢立馬天翻地覆。
今朝得了圣眷的奸臣小人,現(xiàn)在有多得意,將來死得就有多慘。
當(dāng)然了,這和是否忠奸沒有太大關(guān)系,純粹位高權(quán)重,地位穩(wěn)固擋著新皇的路了。
不想身敗名裂就自己主動辭官,否則貶你鎮(zhèn)守邊陲苦寒之地,十年后再召回來,死在喜氣洋洋的返京路上,紅事給你整成白事。
傅清風(fēng)聞言沉默,傅天仇似乎誤會了什么,不過這不重要,她已打定主意狐假虎威,借廖文杰的名頭震懾左千戶等官兵,再趁機將傅天仇打暈帶走。
官場上的事她不懂,她只知道父親此去只會冤死,連個收尸的人都沒有。
傅月池撅起嘴,一個插隊的,居然先一步得到了長輩認可,簡直是欺人太甚。
大家都看到了,是姐姐不講仁義道德在先,若是日后有人發(fā)現(xiàn)姐夫翻墻溜進小姨子的閨房,那也是姐姐咎由自取。
一名士卒沖入屋中,稟報道:“千戶大人,護國法丈法駕將至,距離正氣山莊只有二里之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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