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扔葉輕,那人便先一步主動坐到了地上。
方轍:“……”
方轍解除竇則琛的禁言,把問題再問了一遍。
竇則琛拍去地上沾染的草屑,卻看向葉輕說:“妖丹已浸入你的五臟六腑,此時興許還能忍受,越往后越無法忍耐,再不解毒,不出兩月便會理智全失?!?br>
方轍目瞪口呆,看了葉輕一眼,又指著竇則琛道:“我問問題,你找他說話?你們一個兩個怎么回事,嫌我好欺負(fù)?”
方小少爺說出這句話,便覺自己蠢了,隨即閉嘴。
葉輕倒是面色平靜,問道:“那我該如何解毒?”
竇則琛語氣冷淡,仿佛自己說的是再正常不過的話:“我那是條母蛇,正巧最近又是發(fā)情期,誰知你會吞掉它的內(nèi)丹。少不得雌伏人下,與人雙修,借助別人的靈氣疏通內(nèi)腑?!?br>
方轍瞪大眼睛,面色古怪,一言難盡地看向葉輕。
葉輕卻神色平穩(wěn),沒有什么反應(yīng),只問:“你上次說醉欲蛇專用于爐鼎之人,若是我與人雙修,那我的修為豈不是要為人所用?”
竇則琛似是沒想到上次隨口一句話葉輕也能記得,微微訝異,“確實如此,這內(nèi)丹只能保你不死,若你雌伏人下還能茍且偷生,若是不肯,便欲火燒身,經(jīng)脈寸斷而死?!?br>
竇則琛不管自己說的內(nèi)容讓對面兩個人怎么想,繼續(xù)道:“至于為何抓你們……你們一個在我宗門外鬼鬼祟祟,刺探情報;一個殺了我的愛寵,吃了它的妖丹,不正該抓起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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