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白胡子的大臣一直在點頭頜首,蒼老的聲音都在顫抖,“老夫今日能在這里看到一幅大師之作誕生,真是何其有幸啊?!?br>
看著站在殿中,容貌青稚身材嬌小的阮傾歌,眾人都難以想象這幅筆精墨妙的書作出自于她的手筆。
鐘離沄失神地看著阮傾歌的字,面紗下的臉龐沒了血色,嘴唇嚅動著,“怎么會…”
雖說鐘離沄的那幅字也是不錯,但與阮傾歌相比,高下立見,根本不需要評判。
鐘離沄自幼學習琴藝和書法,天賦異稟,別說在同齡人之中,哪怕是與比她大上好多歲的才子才女相比,也未曾遇到過敵手。
而她在南寧富有才名,號稱琴書雙絕,心中常以此為傲,今日見到一個比自己年幼好幾歲的女子,竟然能作出如此精妙高超的書法,不禁深感打擊,對自身產生了懷疑。
凌博濤自然也能看出作品優(yōu)劣,心情大好,哈哈一笑道,“兩幅字都是好字,諸位愛卿覺得哪一幅更勝一籌???”
殿內許多大臣官員此時便紛紛說道,“自然是云安郡主的字更勝一籌。”
“說句不甚好聽的話,這兩幅字水平相差甚大,沒什么好比的。”一位官員直言直語地說道。
“云安郡主的字真是非功力深厚之人寫不出來,收放有度,筆老墨秀,偏偏又有自然天成之感?!币晃晃墓贀u頭晃腦地贊嘆。
“這兩幅字一比,簡直一個是博學多才的成人,另一個是牙牙學語的幼兒嘛?!?br>
之前被鐘離沄憋著氣的眾多官員此時一有機會,就想把在琴藝比拼上丟掉的面子找回來,你一言我一語地說的很是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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