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只是只修為尚淺的小妖嗎?不是她捏捏手指就能處理得了的嗎?”
玄暉揪著花釀的衣襟,“你還不叫我去幫她!我看你,就是故意要懲治她!”
“你忘了嗎?她是人族!你說丟就丟莽原里了!她也不過6歲,可你卻拿她親人的命威脅她!她喚你師尊,你卻只想讓她做一個聽話的工具!你想她死是嗎?她不聽話,就是罪!就得去死!是嗎!”
花釀扣住玄暉手腕把他推出去。
“你冷靜點!”
“你叫我怎么冷靜!她都用了九嘆了!她現(xiàn)在的靈力還不到一成!米怎么會不知道!你還讓她去抓妖!這根本不是教訓(xùn)!就是要整死她!”
花釀沒沖著面紅耳赤的玄暉再多辯解什么。
徒兒死,對他有什么好處?
他們倆已經(jīng)吵了一整日了,再吵,也是徒勞。
花釀到?jīng)鲈律磉叄苯雨_她的嘴,就把乾坤葫蘆里的東西往里面灌。可不管灌多少,就順著嘴角流出來多少。
她怎么不喝?
“徒兒!”
花釀心里緊了下,用閑著的另一只手握住涼月的右手,把靈力灌注在里面。
“徒兒!”花釀在涼月耳畔輕聲喚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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