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都說了嗎?你沒聽見嗎?”
涼月想踹花釀兩腳,花釀直接掐了個(gè)訣,她便動(dòng)彈不得了。
花釀嘴角劃出好看的弧度,滿眼溫柔,完全不是要跟涼月爭(zhēng)吵的架勢(shì)。
他冰涼的手指撫上徒兒滿是紅眼子的小臉蛋兒,手指所過之處,皮膚便又完好如初。
花釀眼角都笑瞇瞇的,與徒兒道:“顧涼月,賭氣就賭氣,撒野就撒野,師父不是說了,此生不會(huì)再收別的徒弟了?人家收百八十個(gè)徒弟的,也沒見誰像你這么鬧過,你又在擔(dān)心什么?”
涼月被法術(shù)控制住,也張不開嘴反駁,只能干瞪眼。
“師父問你,你被扔進(jìn)莽原,是生氣?是失望?是就眨眨眼睛。”
涼月瞪著眼睛,想起那天在莽原的恐怖經(jīng)歷,眼淚就止不住的流。
花釀為涼月擦眼淚,眼底晦暗了下。
“你是不是恨師父?”
涼月還是沒有眨眼。
“那是什么?”
花釀微微皺眉,“你們?nèi)俗宓母星?,太?fù)雜了,為師活了這么多年,還是弄不明白?!?br>
涼月的眼淚流得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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