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咋不記得有這事兒呢?你還能有那好心?”
仵作甩開梅聽寒的手,見梅聽寒雙眼通紅,好像要吃人似的,心說我就是知道也不告訴你!
銀粟捏著鼻子走進來,沖著仵作喝道:“大人問你話呢!你算什么東西!還不趕緊答話!”
仵作無所謂地聳聳肩膀,根本沒把銀粟當回事兒。
“人不在,那他……他手里的東西呢?”
梅聽寒舉著一只手,把手握成空拳,又問仵作,“就是他握住的那東西!”
“哎呦!最近案子這么多,昨日衙門又特別忙,我想不起來了?!?br>
仵作低下頭繼續(xù)工作。
“你這個狗東西,欠打吧?”
銀粟說著一掌就要打出去,梅聽寒卻轉頭沖著自己喊道:“你閉嘴!”
銀粟氣得跺腳,他居然為了個不相干的人兇她!
銀粟直接摔門而去,離開了刑部衙門。
梅聽寒賠笑道:“仵作大哥,我這位小兄弟說話沒輕沒重,我代他向你賠不是。煩請你幫我想想,那東西哪兒去了?!?br>
仵作哼了聲,指了指角落里的一個竹籃子,說:“你上那旮旯找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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