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月交給你,我不放心。我們在這兒,誰也沒說話,怎么就礙眼了?”
說話的是白洞庭,他大概是不知道花釀的真實身份,所以也沒什么可畏懼的。
花釀掃了眼白洞庭,這少年身上鎧甲冰寒,映著燭火的光,泛著微微的紅,把鎧甲上沾染的血跡給掩飾掉。
“你就是,那個和徒兒有婚約的人吧?”
花釀語氣冷冷的,給涼月輸送靈力的手,卻把涼月的小手握得更緊了。
不待白洞庭回答,花釀上來就是一句:“我是她師父,我說了算,這婚約作廢!”
“你憑什么說了算!”
白洞庭死得要拔劍,“我和涼月的事情,和你有什么關系!要不是涼月現(xiàn)在需要你療傷,我早就!”
瘋王攔下了白洞庭,眼神示意他先行退下。
“婚約是本王定的,本王是她親爹,本王說了算!”
花釀冷笑:“你算什么親爹!”
涼月看著諸位你一言我一語的,她一句也聽不見,就愈發(fā)心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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