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釀連喊三聲,他從不一次說這么多話,更不會在自己的話里添加這么多的情緒,卻都為涼月破了例。
涼月赤著腳,她腳下那塊石頭光滑如冰,只要稍微不注意,就會滑下去。
花釀用法力把涼月往回勾,莫羨卻化成一道屏障,擋在了涼月面前。
“師父……”
涼月背后的深淵里,不時傳來野獸嘶吼聲,可是她不在乎,甚至還張開了雙臂。
花釀吼道:“你又要鬧什么!”
花釀亮出劍,刺向了莫羨設(shè)下的屏障,屏障被擊碎,莫羨直勾勾地落在了地上,并沒有如往常那樣回到?jīng)鲈碌氖掷铩?br>
就在花釀詫異的瞬間,涼月身子后仰,瞬間就消失在了花釀的視線里。
花釀追到石頭前,朝下看去,已經(jīng)看不到?jīng)鲈碌纳碛傲恕?br>
“瘋了!”
這句話也不知是在罵涼月,還是在罵他自己。
花釀也跟著跳了下去,卻如踏入了另一個世界般,沒有萬丈深淵,花釀踩著青青草地,看著頭頂蒼茫藍天,四面群山環(huán)繞,唯獨不見涼月的影子。
教會了徒弟,餓死了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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