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輩見過岱總管!”
所有武者見到此人,立刻起身,齊齊行禮。
然而岱秉德卻看也不看,直接走到云揚(yáng)面前,“誰讓你動(dòng)凌天的?”
“岱爺爺,那凌天欺我辱我,我云揚(yáng)何時(shí)受”
“你就是沒有受過苦,才讓你變成了如今的模樣!”
岱秉德臉上蒙上一層怒色,厲聲道“你輸了就是輸了,他指名道姓的侮辱你了?你可知道當(dāng)年你爹一路走來,若是像你一樣,看不順眼的就想辦法除掉,能當(dāng)上云侯?”
“沒有容人之量,你將來如何能容下云州億萬子民!”
“你若是感覺到屈辱,就用實(shí)力和他公平一戰(zhàn)!我岱秉德本是一介家奴,不應(yīng)該如此以下犯上。但我實(shí)在不想看到你走向一條歧途!若是那樣,我岱秉德就是死了,在九泉之下,也無顏面對云家列祖列宗!”
岱秉德越說越激動(dòng),臉上涌著壓制不住的潮紅,“我最后再提醒你一次,凌天沒有被招攬過來,我不怪你。但若是你再敢用這種手段對付他,我便稟告云侯!你好自為之!”
說罷,岱秉德冷哼一聲,怒拂衣袖,離開了云海齋。
“世子我們”
眾人望向云揚(yáng),一時(shí)間,也是不知所措。
云揚(yáng)望著岱秉德離去的背影,眼睛微微瞇起,雙拳緊握,牙齒咬的吱吱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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