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紅色紙包裝有雷諾讓我親手處決你用的氰化·物,我下不了手,我替你去死吧!”
珍妮發(fā)了瘋似得沖了過來,準備奪過勒內手中的紅色紙包,他一個起身躲閃,她撲了個空,他迅速打開紙包、仰起脖子將白色粉末倒進了嘴里。
他狂笑著、重重地坐在了椅子上。
珍妮此刻已是萬念俱灰,臉上露出一種死寂般的絕望。
“綠色紙包里是安眠藥,喝了它,珍妮,我不想讓你看見我死的那一刻!”
珍妮木然地回到座位上,眼里的淚花如斷線的珠子般傾瀉而下,她面如死色,眼神呆滯而茫然,就像一具木偶機械地拆開了綠色紙包。
洶涌的淚水打濕了紙包,她渾身顫抖著,眼神凄然地盯著勒內,她絕望了。
她揚起脖子,一把將白色粉末灌進了嘴里。
勒內高高地舉起一整瓶酒,珍妮也舉了起來,他滿懷欣喜地看著自己的愛人,高聲喊道:“來吧!親愛的,讓我們干了這杯!”
兩人舉起酒瓶“咕咚咕咚”如野馬脫韁般一飲而盡。
“啪!”得一聲,勒內手中的酒瓶應聲掉在地上,他的眼前開始模糊起來,珍妮在他的眼里由一個完整的形象慢慢地、慢慢地變成一個模糊的輪廓,輪廓逐漸暗淡了下去,直至眼前漆黑一片。
他重重地倒在桌子上,意識消失了。
兩個小時后,一陣劇痛使勒內猛然驚醒,他努力地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一個醫(yī)生正拿著注射槍往自己體內注射著什么...
他的目光轉向對面,珍妮斜躺在椅子上,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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