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意就不同意唄,還能怎么樣。”艾爾文終于開口了,語氣還頗為無賴。
伯爵聞言好笑地看著自己這個兒子。艾爾文被他看的心里直發(fā)毛。
“罷了,你這做派倒是頗有。。。遺風。”伯爵看著艾爾文,嘆了口氣。
艾爾文只當是父親又想起了早就辭世的母親,沒有接他的話。艾爾文對母親這個詞一直沒什么概念,伯爵府里連幅她的畫像都沒有,也從來沒有人和艾爾文談起過伯爵夫人的事。難得的是伯爵這么多年也從來沒有過續(xù)弦的念頭,艾爾文對于這一點還是很佩服的。
“那。。。那位王府小姐怎么辦呢?”伯爵今天好像對艾爾文的事特別感興趣,“你是不是還想問問親王府的情況?”
“額,是啊,父親。”艾爾文老實地點起頭來,“親王府那里怎么樣了?”
“雷薩親王不是那種喪心病狂到在枕劍會上唆使自己孩子去行刺公主的人?!辈舻f著沒,“當時陛下也許在氣頭上,后來肯定是會想明白的?!?br>
艾爾文聽父親這么說心下稍安。
“不過,想明白是一回事。怎么做又是另外一回事?!辈艨粗瑺栁牡难凵裆钸h起來。
“父親,你的意思是。。。?”艾爾文這才了解到了一點朝堂上的黑暗。
“你要記住,在政壇上,很多時候事實并不重要。”伯爵這句話對日后的艾爾文影響深遠,而后又帶著譏誚意味的說道“只有史官們才對歷史的真實性有追求,權(quán)謀家們誰在乎這些。”
艾爾文一時間有些消化不了父親說的話。他平日總覺得自家這位老頭子不顯山不露水的,一副有“貴族社交恐懼癥”的樣子,他時常懷疑父親是不是內(nèi)有乾坤,現(xiàn)下終于得到了求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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