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對于第一次殺人的這些貴族來說,即便知道自己殺死的這個是無惡不作的罪犯,也不能減輕他們心中的荒誕感和負罪感。
“你他媽發(fā)什么楞呢!”宸朱飛身一刀削掉了凱巴身邊某個狼月傭兵的半個腦袋,這個傭兵本來想趁著凱巴發(fā)愣的這會趁機為同伴報仇的。
看著那剩下的半拉腦袋朝著空中噴灑著鮮血,像是戰(zhàn)場中的一孔泉眼,只是這“泉水”沒有細膩的涓涓細流,是肆意的毫無美感的狂灑。
“他娘的,老子也殺人了?”宸朱不可置信的看著手中的長刀,看著刃口上的血線,嘴角上勾起古怪的笑意。
而后那個只剩半片腦袋的身體直直地倒了下去。
宸朱倒是沒什么遲疑,看著這殺作一團的兩幫人,“額啊”大吼了一聲,沖進了戰(zhàn)團里,開始瘋狂地砍殺。
凱巴看著宸朱這胖子左一刀右一刀的,殺氣正盛,也回過神來,手中長槍連刺帶挑,重新沖進戰(zhàn)局中?,F下他的內心也從震憾中汲取到了一絲快感,那種廝殺的快感,取人性命的快感。
相比于這兩人,萊梧則是有著超乎同齡人的鎮(zhèn)定,手中長劍在戰(zhàn)場中凌厲穿插,總是能看到那些被從天而降的魔法砸的喘不過氣的狼月傭兵們,一個接一個的倒在這柄劍下。毫無多余的動作,割喉,穿心,破顱,萊梧用著最為省力、最為優(yōu)雅的方式收割著對方的性命。
甚至他還能在閑暇之余,指揮場中情況,分派他周圍的武道們到最為薄弱的戰(zhàn)線去支援。
相較于這兄弟三人,艾爾文這里也不輕松。他領著眾人在尋找山體兩側可以站人輸出的隱蔽位置。狼月傭兵團這些土匪流寇還是有些本事的,一直用弓弩朝著山上射出一陣陣箭雨來掩護山坡上的近戰(zhàn)武道。這些箭雨擾得艾爾文這里的法師們和弓弩手們不敢太過突前,稍一探頭就有可能被射成刺猬了。
后來艾爾文看坡下戰(zhàn)局中幾位兄弟已經身先士卒的殺進人群中,不甘落后地直接從遮掩的草叢間奔出來,手起一個迅捷術和浮空術后對著坡下就是一輪寒冰風雹。
狼月傭兵團的弓弩手們一看有個不要命的冒頭,拈弓搭箭一陣箭雨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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