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么喜歡打仗,到時候讓親王給你在軍中安排個職位得了?!蹦项D看著自己兒子神色有些抑郁,便不再厲聲質(zhì)問了。
“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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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午,不少將領(lǐng)都喝得酩酊大醉了,在大殿上東倒西歪地躺著。
艾爾文見奧妮安臉上的酡紅,知道她應(yīng)該也是喝了幾杯的,于是攙著她去吹吹海風(fēng),就當(dāng)是醒酒了。其實(shí)一般的將領(lǐng)都是有自知之明的,不會貿(mào)然跑來和公主敬酒,畢竟身份不夠。再加上有兩位公爵和烽鸴在側(cè),即便有哪個不知尊卑的將領(lǐng)來勸酒,也早就被擋走了。艾爾文心想她心里可能壓著事,所以才不留神多喝了兩杯。
而此時二樓的某個房間里,萊梧和宸朱正面色凝重的坐著,這兩人今日可都沒怎么沾酒。宸朱手邊還放著一個打開著的信封,這信是仟肖公爵托萊梧他爹給宸朱帶過來的。
“你老爹的信上怎么說?”萊梧看著宸朱問道。
“還能怎么說,無非就是保住小命唄?!卞分斓吐曊f著。
“那意思是我們四方傭兵團(tuán)到此為止了?”萊梧苦笑著說道。
“不是還有艾爾文和凱巴呢?”宸朱雖也是笑著說的,笑容里卻有幾分悲戚地味道。
“也是?!比R梧順口說道。
兩人相視一眼,一時間都沒再開口。房間里堆積著沉重的壓抑。
“確定不和他們兩個說了?”宸朱緩緩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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