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卑瑺栁某谅暤?,不知為何,聽到萊梧這一聲“萬事小心”,心下有些郁郁,喉間有些噎咽,像被什么東西堵住了。這清灰色調(diào)的城主府被臨海的濕氣一熏染,輔以氤氳綿雨,真是有別有一番感傷壓在心頭,好生抑塞。
這還是四少第一次以這樣的方式別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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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艾爾文敲起空艇上對門房間的門,“葵傾小妹妹在嗎?”
里間過了一會才有動靜,艾爾文心想這姑娘今日怎么起得這么晚?原來可不是這樣。
“艾爾文大哥?”葵傾漏開一條門縫,歪著腦袋打量著門外的艾爾文。
艾爾文見她眼眶微紅,顯然是剛哭過。
“怎么了,小姑娘?是你爹又哪根筋搭錯了?”艾爾文不禁問道。
里間立時傳來兩三聲咳嗽,顯然葵傾她爹是聽著了艾爾文在門外的話,但又不敢發(fā)作。他可是見識過艾爾文發(fā)起脾氣是什么樣子,只得借著咳嗽表示自己還沒聾呢。
小姑娘搖了搖頭,從房間里走出來,把門帶上了。
“我方才見到浪云叔叔他們在搬行李了,艾爾文大哥,你們是用不著這空艇了嗎?”葵傾還是一日既往的機靈。
艾爾文點了點頭,“是啊,本來是想著借你們的空艇去前線的,奈何兩國的會戰(zhàn)就在兩天后,這空艇行軍速度還是比不得戰(zhàn)馬,我們只好舍了它改騎馬去了。雖然我個人還是喜歡空艇多些,畢竟坐著舒服啊?!?br>
艾爾文見她低頭不語,只得笑著安慰道“今天就把這空艇還給你啦,小妹妹。不過,你那些銀錢艾爾文大哥可是得拿著了,不能讓這些雇傭兵白跟著我打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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