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爾曼的排兵布陣倒是沒吸引伯爵的眼球多久。斐烈很快地就開始端詳起這沙盤來。他發(fā)覺這沙盤的圍框居然是拿富茲省上等的鎏翡礦打造的,上頭時不時流轉(zhuǎn)著沉斂的銀灰色光芒。要知道薩留希的貴婦小姐們最為鐘意鑲有這種鎏翡礦石的首飾了。想來這玩意定然是源康總督的手筆,將這么珍貴的礦石如此大材小用,論起豪奢,真是無人能出其右,他這般想道。
估計斐烈不會明白,既然是送到國王手里的東西,那自然也不能說是大材小用了,得說成是“物盡其用”。
“倘若源康此時看到沙盤上的排兵布陣,是該竊喜呢,還是該跪著和陛下討?zhàn)埬兀俊膘沉以谛闹兄S道。
“你以為如何?”凱爾曼看著斐烈問道。
“既然陛下主意已定,那就按這個來吧。”斐烈應(yīng)聲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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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國王的書房出來后,斐烈伯爵徑直回了二樓自己的房間。此時費提墨已將在里面等他了。
“喝水?”斐烈提著水壺給自己倒水的時候望了費提墨一眼。
費提墨搖了搖頭。
“我們是不是不該把那書給他?”費提墨望著窗外沒來由地問道,“或許對他來說,平平淡淡一輩子,不也挺好?”
“他母親既然這么交代,總有她的道理的?!膘沉野咽种械乃П帕讼聛怼?br>
“也是?!闭f到這里費提墨嘆了一聲,“我只怕,明日要是你我有個萬一,不就沒人照顧這孩子了?”
“小孩子總要長大的,誰都不能顧他一世?!?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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