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巴聽艾爾文這么說,怔在那里,一時間不知道如何作答。
而艾爾文卻把目光有意無意地瞥向了那位猶在心傷的雋云小姐。
“這姑娘怎么辦,他爹可是雷薩的死對頭?!卑瑺栁膯柕?。
“不知道,我還沒問過她。確切地說,她一直昏迷著。”
艾爾文想了想,拍了拍凱巴的肩膀,“你也是大不易。”
凱巴聞言莫名其妙地望著艾爾文。
“走吧,趕到錫陀城再好好休整一番?!卑瑺栁恼f著往自己的坐騎走去。
凱巴望著艾爾文的背影,覺著這個家伙好像在一夜間老了不少。
多虧了前幾日他們對于路途的修筑,一路上相當?shù)耐〞场?赡切┬迾蜾伮返娜?,大都已葬身疆場,這算是對“修橋鋪路無尸骸”的另一種解讀嗎?
----------------------------------------------------------------------------------------------
次日天才微亮,這一行人已經(jīng)趕至錫陀城下。
遠遠望去,錫陀城在和他們走的時候比起來別無兩樣,城門口也不過是列了兩隊人在把守,城門大開。不過上山的路倒是已經(jīng)修的差不多了。艾爾文想著應(yīng)該還沒人把前線的消息帶過來。畢竟他們也算是馬不停蹄地趕路了,從翊菱伯納過來的軍報不見得會比他們快。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