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灔玲原本姿態(tài)傲冷地倚著車窗，彷佛在回憶著什麼或細數(shù)著誰的罪過，被這麼猝不及防地一問，她明顯輕顫了一下。
「以萱，」
沈灔玲清了下嗓子，然後歪過頭來看向年輕nV人，一副事態(tài)凝重地接道：「這件事很復(fù)雜——」
「對不起?！?br>
她的語音尚未落下，V便在一個紅燈前輕輕踩下了剎車。她自後照鏡望向兩人，苦澀地一笑，接著咕噥：「我知道我欠你一個道歉，關(guān)於當年的婚禮?！?br>
婚禮？紀姐偷偷瞥了眼沈灔玲安放在腿上的雙手，才發(fā)現(xiàn)nV人的無名指上的確有一枚銀戒。應(yīng)該是在她離開馬戲團後結(jié)的婚吧。紀姐開始回想著，她還在巴黎念書時，她們都還只是同居人的關(guān)系，也是在離開馬戲團的那幾年里才失去她們的消息。但這個事實讓她的心底由衷地溫暖了起來，她g起微笑對身邊的年長nV人道：「恭喜你們?！?br>
「謝謝你?！?br>
沈灔玲對她回笑，在面對紀姐時的眼sE仍然是溫柔的，直到她又透過後照鏡瞪了一眼前坐的短發(fā)nV人，哼聲道：「真可惜你沒能參加婚禮。原本答應(yīng)要來的人倒是臨時放鴿子，真諷刺?！?br>
「當時的情況有點兒復(fù)雜?！?br>
面對年紀稍長的沈灔玲，V的銳氣顯然被削弱了不少，眼神悄地起了一絲波瀾。她在踩下油門的同時又道：「我也很後悔，那是我做過最不負責任的事了——」
「你可是我們的伴娘?！?br>
沈灔玲指控，語氣變得嚴厲了一些。
「……我當時失戀了，好嗎？」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