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接連的兩天,因?yàn)轶w內(nèi)毒素的關(guān)系,蕭祁墨幾乎是悶在書房閉門不出。
這天,吃過午飯,小憩后,蕭祁墨又在藥浴里蒸了片刻,見手上的黑線已經(jīng)開始有明顯衰減的跡象,他才拖著還明顯發(fā)虛的身體走了出來。
終于熬過來了。
多少年了,似乎只有上一次過得最輕松。
桑晚晚?
拭著額頭汗珠的手一頓,蕭祁墨對著門外喊了一聲:“來人?!?br>
幾天了?
那女人怎么還是沒動(dòng)靜?
吱嘎——
房門推開又很快地闔傷,福來顛顛地跑了進(jìn)來,拿起屏風(fēng)上的衣服就幫他穿套了起來:
“王爺,您感覺可有好些?”
“嗯,文辰呢?”
“文先生這幾天除了跟幾位公子商討一些事情,基本都在藥房,要奴才去喊他過來嗎?”
抬手又順勢掃了下腕間,蕭祁墨道:“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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