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蕭祁墨的腦子里就一個念頭:還真是親父女。
很快地,下人就送了滿滿一桌子菜上來,四葷四素,四道小盤的涼菜,還有四碟堅果餅干類的零嘴點心,精致更講究。
桑晚晚第一眼的感覺就是:堪比婚宴的大餐啊。
剛咂巴了下小嘴,她就注意到桌上只擺了一副碗筷,不,更準確地說,一主一副,除了一套全的,還有一副筷子跟餐碟,顯然是給服侍的人夾菜用的。
麻蛋。
這都是給蕭祁墨一個人準備的?
所以呢?
他坐著,他們站著,他吃著,他們這么多人都只能看著?
不!
或許更慘,看著不行,還得伺候他一個人吃?
太不人道了。
她都跑了一天了,午飯也就隨便啃了個豆沙包,肚子早就唱空城計了,就指望著回來好好吃一頓補補,怎么可以這樣?
越想越饞,抬手,桑晚晚就拽了拽自家老爹的袖子:“爹,我們的飯在哪兒吃?”
她的聲音壓地很低,但該聽到的人都聽到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