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像是被生灌了半桶漿糊,桑晚晚傻愣著又忘記了反應。
她這是又做錯了什么?
等這漫長的一吻結束,桑晚晚一只手還撐在他的身前,長長的睫毛顫了顫,然后她反思出了一個神圣的結論:
男人的劣根性!
上次福運樓,算是她主動挑釁,被懲罰那是活該;這次,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吧?
心思也不是沒浮動,但很快就被她給壓了下去,畢竟說一個來要送她去驛館的人對她有情,怎么想也不著調啊。
有情不一定,動了那啥心思還是可能的。
畢竟,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別人的女人總是好的,不是?
理解。
男人的劣根性,果然是自古有之、天生的。
只是,馬車上哎,一個古人這么放蕩真的好么?
也就是一個對眼的功夫,桑晚晚的腦子里已經(jīng)梳理出無數(shù)的可能大戲。
“王爺——”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