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傳口諭還是回去復(fù)命,他都得去看一眼啊。
于是,一行幾人抬腿又往清北苑去了。
全程就處在“不敢置信”的震驚中,一路無言,李公公也沒想起來要問問這大白天的勾著王爺?shù)呐说降资钦l。
轉(zhuǎn)眼進(jìn)了清北苑的區(qū)域,福來跟小山子不自覺地就放緩了腳步,隨后,福來才小聲提醒了句:
“公公,前面就是了,不知圣上找我家主子究竟何事?你應(yīng)該也知道吧,我家主子前面病了兩天剛好,這一時可能有就點……”
“公公辛苦,還請多給我們家主子說說好話啊?!?br>
“這您也知道,我們家主子不善言語,有些地方難免不周——”
挖空心思,福來極力想替蕭祁墨說好話,偏偏,這話說得他自己都覺得臉疼。
身體不好絕對真真的,只是有病不能上朝,卻能大白天跟人滾床單,這要傳出去讓外人怎么想?
說話間,抹了一個沉甸甸的錢袋,福來就塞了過去。
“王爺不拘小節(jié),是做大事的人?!?br>
對望了一眼,李公公倒也沒拒絕,順勢就收了:“你我都是奴才,我們都不易,明白?!?br>
“是,是,還是公公見多識廣,說話眼界都跟我們不一樣?!?br>
“不過,今天這事兒是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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